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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2月24日 星期五

Eric Marienthal 專訪 (二)




訪:誰是你的色士風英雄?
E:在一開始時,我喜歡大樂隊(Big Band) ,只聽某幾隊大樂隊的大碟。 如 Count·Basie(p),Buddy Rich(ds)樂隊,Woody Herman(Cl,as)的樂隊等等,所以我當時已能吹得好像他們樂隊的色士風手一樣。特別是Buddy Rich Big Band的「Mercy,Mercy 專輯」的 Don,Menza(ts),得很受到他的影響。(編按:以下是這個專輯的YouTube連結和資料,聽一下你便感受到他說的深,有多深了。)

 


當我第一次聽到它時,我感覺就是「超正啊!」,我很喜歡它!然後便是 Christine Leeb (ts)也是一樣的,他後來更成了我的好朋友,並且受到了他的很大的影響。

訪:那麼 Big Band 以外的色士風演奏家,又是如誰呢?
E:之後,我便走去聽Junior Walker (ts),Hank Crawford (as). 此外,我還開始聽邁克爾·布雷克(Michael Brecker)和大衛桑布恩(David Sanborn)。之後,我便對當代音樂和爵士樂非常感興趣。對我來說, 先進音樂和現代音樂,作為一種思維方式,雖然他們是相同的音樂,但是我認為演奏的方式略有不同。就像是你在同兩個人說話,你對他們的說話方式不同,但是內容卻是一樣。

訪:你是何時決定成為一名專業的色士風手的?原因又是什麼?
E:「有一天,我會成為一個專業的色士風手!」,其實我沒有這種想法。我更決定不去決定,所以這其實是一個自然的發展,一個非常自然的決定。反正我玩音樂玩得非常開心,所以便繼續玩了,這是一個自然的事情。之後,我便一直在學習和練習,迄今為止,也沒有覺得這些是一些辛苦的工作。在那個快樂的高中時代,我很幸運,遇到兩個非常好的師兄。他們很利害,音樂也玩得很好,他們也似乎想在未來從事關於音樂工作。我比他們年輕兩歲,但他們讓我一起玩得很開心。我至今仍然還記得很清楚,在Rehearsal之後,我們大家都在巴士裡,而在一起的小號手是一個老年人,他的小號聲音令我感到很舒服。我對自己說:『我之後只想與音樂活在一起』。當時,我在想: 『好,就這樣吧!就讓我這樣做吧!』當時是我第一次想到將來,我決定讓音樂成為未來的專業。

訪:你在學生時代做了什麼樣的練習呢?
E:當時,我在奧蘭治縣(Orange County)長大,那裡有一個非常著名的老師,叫唐霍普金斯(Don Hopkins)我經常跟他學習。他用「色士風通用方法書」(Universal Method Book for Saxophone)教導我們。那本書超厚,但還是我做了書中所有的練習。在大學(Berklee College of Music)時,我跟 Joe Viola(as)學習,也真正的意識到了練習的真正意義。他的哲學是,為了發揮一種樂器,穩定地演奏是必須的,他也說明了演奏各種風格的音樂的重要性。當然不僅是這些,他還重視發音的方式,和如何吹出一個美麗的音。

下回待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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